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 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“这些事情你不用管。”程子同已经走到了车边,“至于子吟那边,你不要再去。” 这时,秘书在外听到声音,也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喂?”电话接起,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 等到采访结束,已经快七点了。
“你好?”她拿起听筒问。 吟的对手。
说着,他抓起她的手,打开门走出去。 原来真是策略啊,而且这个方法还不赖。